何必西天万里遥

【楼诚及衍生】君主立宪下的罗马假日(架空君主立宪,甜)五

桥错:

“局座。”身为季白的参谋长,赵寒十分殷勤的给他拉开车门,内心一阵雀跃,boss下班了,自己终于可以洗洗睡了。


“去皇家歌剧院。”季白抓紧一切时刻闭目养神。


“您穿军装去?”赵寒坐在季白身旁,打量着他已经揉出皱的玄黑色制式军装,金色的绶带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胸前。


“不行吗?”季白双腿交叠在一起,懒洋洋地问道。


“以您的级别,如果穿军装的话那算是出席活动,恐怕需要报请中央办公厅,一级警备。”赵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季白,“而且说实话,您衣服皱了。”


季白霍然睁开双眼:“那还不赶快回家,我要洗个澡换衣服。”


赵寒笑了笑:“要我说,你何必这么赶,大不了推了庄医生,改日再回请就是了。再说了你又不喜欢听音乐会。”


“你懂什么?”季白横眉对着他,“庄恕最讨厌官僚主义了,不能放他鸽子。”


赵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堂堂军情局的局座大人,要不要这么上赶着啊……


“先生,咖啡。”阿诚敲门走进明楼的办公室,将冷了的咖啡换下。


明楼调侃他:“堂堂内阁秘书长,居然干办公厅秘书们的活。”


阿诚也不反驳他,好在终于忙过了一阵子,他可以在明楼办公室里略坐坐。


“下周独立日,各国会遣使节来,”明楼享受了一口阿诚亲手冲泡的咖啡,“晋国派了个亲王了。”


“大渝他们不都派亲王来。”阿诚不解其意的看着他。


“说他是亲王,其实他还是晋国的皇储。”明楼说道,“晋国皇帝独子早夭,如今晋王病重,能继承皇位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亲王了。”


“那又如何?”


“关键是以前谁也不知道帝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亲王手中,”明楼用手轻叩着桌面,“据我所知这位亲王可是有兵权的。”


“先生怕晋国复辟?”


“那倒不是,”明楼笑笑,“不过趁着他出使大梁,倒是个除掉他的好机会。”


“如果他死在大梁,那不是一宗麻烦事。”阿诚皱了皱眉,“看来咱们还得好好保护他的安全。”


明楼烦恼的揉了揉眉心,世人皆道军情局是明宰相的亲儿子,殊不知出身堂皇的明家大公子就是搞情报出身,刺杀什么的,最恶心了。


“说个好玩的。”阿诚站在明楼身后,捏了捏他的眉心,“你记得蔺晨吗?”


明楼思索了片刻:“几年前见他时还是个小孩。”


“他现在毛遂自荐去给咱们陛下当秘书去了。”阿诚笑道,“大然然说蔺晨钟情咱们陛下。”


“我看这事不肯能,”明楼摆了摆手,“咱们陛下那是什么人呐,每天除了吃就是玩,他能看得上蔺晨。再说了他身边不是有个叫林殊的青梅竹马,成天住在一起。”


“有所不知了吧?”阿诚笑着戳明楼的肩膀,“林殊一直仰慕咱们穆局,不过霓凰就拿他当个小孩。”


还有这回事?明楼挑了挑眉,他反手握住阿诚的手:“你呀,我看你是把当年搞情报的本事拿来打听八卦了。”


蔺晨身着一件素白深衣,月色大氅,款款走进萧景琰的御书房。


萧景琰正坐在宽敞的宝座上摆弄自己的玉玺——九龙戏珠镶金大印正被他拿在手里东瞧瞧西看看。


蔺晨第一次亲眼得见皇袍加身的少年,一身朱红绣金色龙纹的帝王常服,消瘦的身影独自坐在至高的宝座上。


他觉得眼前的少年其实很寂寞。


“陛下。”蔺晨还是对着萧景琰行了个跪拜礼。


“欸?”少年回过神来,圆圆的眼睛瞪着他,显然是认出了蔺晨。


“下官是新上任的掌印官。”蔺晨轻轻勾起菱形的双唇。


“你是不是当时就认出朕了?”萧景琰还记着这茬,质问道。


“下官并没有认出陛下。”蔺晨从善如流的答道。


萧景琰点了点头,琉璃珠似的大眼睛一转就来了坏主意:“你说你是什么?”


“掌印官,陛下。”


“给你。”萧景琰甚是随意的将手中的玉玺抛给蔺晨,从先皇帝的玉玺象征至高无上的皇权,君无戏言,如今这个东西除了贵和用来走形式,不再有任何实际意义。


蔺晨急忙伸手将玉玺捧在手中,心说这小皇帝也太儿戏了。


只听萧景琰笑道:“掌印官老年间都是太监,后来不兴这一套了,玉玺你就好好收着吧。”


蔺晨额角蹦出一个井字,谁说的萧景琰除了吃就是玩,好哄的很,瞧瞧这伶牙俐齿的样子。


季白换了整整齐齐的西装三件套,雪白真丝衬衣,褐色格子西装,绅士又有些小调皮。本来想黑色更正式一些,但是为了显得年轻些只好换了格子系。


赵寒还在车里等他,见了季白直发笑:“若说你是军情局局长恐怕别人都觉得大梁要亡国了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“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局长。”


季白沉默片刻闭上眼睛:“我已经不在年轻,对着庄恕是不是有些昏头了。”


赵寒听了他的话收敛了笑意:“那有什么,庄医生也老大不小了。你看看咱们明宰相,多大了还不是天天和明秘书长腻味来腻味去。”


季白没再说话。


庄恕在大门口等了挺久,还不见季白那辆金色牌照的车开进来,也不见卫兵开道,甚至连硬隔离都没有。他还记得季白第一次来医院时那人仰马翻的局面,后来很久他都不敢约季白,觉得两人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
就在庄恕以为等不到听开场曲的时候,季白匆匆从院子里跑进来:“不好意思,我回家换了衣服。”


“没关系,”庄恕歪着头打量他,忍不住吹了个口哨,“你很好看。”


“就你一个人?”庄恕有些不可思议。


“只要我不穿军装就是私人行程,再说了,以我的身手还用谁保护啊。”季白出了个谎,其实他的卫兵都换了便衣隐藏在人群中。


庄恕并没有追问,他顺其自然拉住季白的手:“快开场了,我们赶快进去吧。”


季白被他握住右手,浑身一僵,忍不住要捂着脸笑,庄恕这意思是两个人还有戏?


靳以这一觉睡着真够久,几乎一个对时。


这是哪?他没有戴眼镜,眼前朦胧一片,那里怎么有个人影?!


恍然梦中惊坐起,靳以抱着被子质问坐在沙发上的人:“你是谁?”


沙发上的男人站起身,靳以看不清人,只觉得身材高高大大。男人凑近他,呦——高鼻梁,桃花眼,好相貌。


“不是你叫我带你开房来吗?”


大概就是大白很喜欢庄医生但是他一直觉得庄恕对自己不冷不热,其实庄医生也很喜欢大白啦,只不过季白的位置和阅历在那里摆着,他觉得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所以不知道和大白相处。


 出一个大家的年纪排行:


 明楼>季白>凌远>谭宗明>明诚>黄志雄>曲和>赵启平>荣石>庄恕>李熏然>蔺晨>萧景琰>方孟韦


军情局局长手握兵权,肯定不能是个毛头小子,而且我看蜗牛的时候觉得季白当局长时肯定不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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